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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故事

重置版 之前写的好烂……。

【【【注意!!打**的要特别注意】】】

希望你们能够发现什么

要给我写评论啊!!谢谢!!

来吧↓



优瓦夏站在树下,裙裾在风中飘动,头发被吹的猎猎作响。兔耳头饰在头上弹跳,她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来,黑发丝丝轻抚着她洁白的手臂。兜住了风的上衣随着风势起伏,她微微一笑,又转过身去。一片花瓣飞落在她的肩头。这是散人,对优瓦夏最清晰的记忆。

 

part.1苹果

在图书馆里睡着的散人被旁边女孩的发丝挠的心里一阵发酥。一个小时前,他和陆夫人一起来到图书馆,刚看了没一会就伴着午茶时候的温暖阳光渐渐入眠。突然被吹拂着的发丝挠醒,条件反射的咕哝着起床时的抱怨。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样子——优瓦夏半阖着双眼,她逆着光,脸的一半沉浸在阴影中,滑落的一缕发丝被她撩到耳后,露出雪白的脖颈。她没带发箍,刘海略长的遮住了她的双眼,所以她时不时撩起发帘,让刘海不至于把她的眼睛全部遮住,修长白净的手捏着书页,轻轻读出生僻的英语词汇。

这是让哪个男生看了都会怦然心动的画面。散人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突然骤停。

在这之后散人问过优瓦夏她看的是什么书,她说:“《解剖学英语图解》”散人心中美好的画面在一瞬间分崩离析,他的少男心碎成了一地的渣滓,还被优瓦夏狠狠的踏了几脚。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优瓦夏见散人醒了,便想和他搭话,看他满面潮红便住了口。她在桌下踩了散人一脚,对他说:

“傻蛋,你醒了啊。”

散人还是一脸潮红的看着她。

“喂喂,你做了啥梦啊,脸那么红。不会是……哦~”

 

散人没有反驳,眼眉低垂去看别的地方,他看见优瓦夏的手肘边有一个苹果,红润的发紫,散发着苹果所带的清香味。他突然想起优瓦夏的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有一次,她的校服外套落在画室忘带了,优瓦夏发短讯让他去拿。散人将她的衣服挂在自己的胳膊上,一阵一阵的苹果香味席卷而来。优瓦夏特别喜欢苹果。

 

优瓦夏伸手摸了一下散人的脸颊,撩起了他的刘海,触碰着他略有点发烫的额头。她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爆栗。优瓦夏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把包斜跨在肩上,顺手把散人从座位上拉起,散人也很知趣的把他没看完的书合上,记下了页码并拿在手上,随着她一起走向借阅处。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也都是他俩熟悉的不着边际的语言,也是只有他们能听懂的故事。

“亚当,你偷食了智慧果,我要剖开你,看你是否用一根肋骨创造出了你的‘夏娃’。”<此处为优瓦夏误记>

“机警的人啊,并不是我偷食了智慧果,是那蛇,诱导我吃下了那颗苹果。”

“那我便是那蛇咯。”优瓦夏眨眨眼睛,狡黠地笑笑,放开了拉着散人的那只手,去借阅处登记了。在远处,拿好书的陆夫人定定的站在原地,没有过来打招呼。

 

高一年级的级花陆夫人喜欢散人是整个年级都知道的事情,陆夫人姓陆,被戏称“陆夫人”,身材好长得也漂亮,是整个年级乃至整个高中部少男的女神,除了散人。散人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种人间哪有几回闻的美女不感兴趣,有些小姑娘还在浮想联翩他是不是喜欢少年,直到优瓦夏的出现。

 

part.2 刺
优瓦夏从小就和散人一起长大,而陆夫人是高一考到这所学校来的,不知道优瓦夏与散人之间的关系,当然同学们也并不知道。优瓦夏曾经去别的地方学习过,初一到初三,不告而别且渺无音信,这给散人的心灵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他一直温柔,对谁都很好,也和任何人都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像是刺猬那样,只把自己柔软的弱点,暴露给自己信任的人。他信任优瓦夏。

借完书之后,他俩慢悠悠地往回家走,出了图书馆,优瓦夏从包里变魔术般的掏出一个苹果丢给散人,这个苹果还未完全变红,散发着苹果青涩的香味。散人咬了一口苹果,涩口略带甜味的苹果香味充溢着他的口腔。那感觉大概会像是和优瓦夏接吻吧。散人这样想着,脸一下涨的通红,从脸颊一直到耳根绯红的像夕阳余晖留下的火烧云。
优瓦夏视力很好,盯着散人一会儿便看出了端倪,她狡黠的眨了眨一边眼睛,笑着问他:
“你又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啊?”
散人混乱的摆着手,把苹果飞快的嚼碎咽了下去,他被苹果碎块呛着了,边咳嗽边回答:
“咳咳…我没瞎想,优瓦夏,过会去我家看小动物好不好。”
优瓦夏想都没想就说了个嗯。
他没有想到优瓦夏居然回答得那么迅速,也很吃惊平时这个别扭的女孩居然会那么果断地答应,平常她都是果断地拒绝。他感到有些诚惶诚恐。但紧接着,优瓦夏问了一个问题,让散人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齿咬碎。
优瓦夏把头转过来,和他对视,问:
“你到底喜欢男的女的,我们年级有‘狐狸’说你不喜欢陆夫人这个‘酸葡萄’是因为你喜欢男的。你好好说,别让我们年级的小姑娘和小男生失望。”
看着优瓦夏认真的表情,散人也十分认真的看着她,说了一句靠并竖起了中指。
“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散人无精打采地回答优瓦夏。
然后优瓦夏又问了一个问题,散人觉得那时的自己真是太傻了,居然没有想到优瓦夏话里的深意。
她问:“你喜欢女孩子对不对,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散人愣住了,天边的黑暗彻底蚕食掉了太阳留下的一丝光辉,像是一盏蜡烛被突如其来的风熄灭,连一丝温暖都随着太阳光划到了地球的另一边,天上的星斗像优瓦夏习惯的那样狡黠的眨着眼睛,路边的路灯这时还没亮起,他俩的脸都沉浸在一片黑暗中。
优瓦夏这时候好像是恶作剧成功一样清脆的笑了起来,这时候,道路旁边的欧式路灯唰的一下亮了,照亮了绿化带里的法国梧桐。散人再一次的愣住了,昏黄的路灯下笑着的优瓦夏实在太美,她脸上的绒毛被路灯照得透亮,几根飞扬起来和拂过脸颊的发丝泛着金黄的光。
“走吧,你愣那儿干啥,像根电线杆子一样,看小动物去啊。”

到了散人家里,散人十分贤妻良母的做了一顿饭给优瓦夏吃。他们做完作业之后,散人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小笼子,里面是一只刺猬,笼子上还绑着蝴蝶结,优瓦夏见到了那个刺猬笼子上的蝴蝶结之后嗤笑了一声,觉得很符合散人的审美,就也没说啥。
她从包里又掏出一个苹果,拿出小刀开始削皮,皮她给了刺猬,自己开始吃果肉。

散人问她:“你知道我为什么养刺猬吗?”
“你喜欢刺儿呗。”优瓦夏口齿不清的回答道,顺便还带着天津话的儿化音,上扬的尾音带着狡黠的嘲讽。
“因为刺猬,会吃苹果,我也喜欢,喜欢吃苹果的任何东西。”散人略略脸红的回答道。

part.3 决定的心意
优瓦夏听了散人那样迂回的告白,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恨不能帮他把告白的话说出来。
对面的散人目光殷殷的看着她,平滑而略有下垂的杏仁眼温柔又急切的看着她,他的头发被汗浸湿,一缕缕的黏在额头上,显得十分狼狈。他的双手捏着优瓦夏的肩膀,优瓦夏隔着薄薄的衣物感觉到了他手心的热度,虽然没用劲,但是他的手捏的骨节发白不止的颤抖,好像是等待发成绩紧张得不得了的学生。
优瓦夏看他那紧张的可爱模样,哧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轻轻拿下散人的手,在对方疑惑的时候说:“我接受你。”
感觉自己被神明眷顾的散人,迷迷糊糊中觉得,这个优瓦夏和以前的不一样,变得更加成熟和温柔了,虽然还是有时调侃他,但语气也不像先前那样尖锐了,三年未见,变得很多,但又觉得她像是从未离开过那般。散人拍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不要再想,但是意识的洪流还是冲塌了理智的边缘,他仿佛置身于高楼之上,脚下的土地在融化,天空在融化,只剩下虚无的空间和流动的时间。他和优瓦夏站在两栋大楼上,互相对望。又像是吊桥效应那样,充斥着不真实感。
优瓦夏的声音使散人回到现实中来,她说她回去了,然后就是拖鞋的踢踏声和关门的咔嗒声。
散人的意识这才回到现实,他乏得很,就去睡了,凌晨三点**他醒过来了,胃在抗议他的晚饭吃得不够多,散人只好迷迷糊糊穿上衣服出去买他和优瓦夏都爱吃的烤串儿,这家人凌晨还在开业,为了供在美国上学的孩子,同时也造福了像他这种半夜饿醒的人。
他走在街上,街上安静得很,不仅连行人**,连一辆车都没有**,就连居民区的窗口,也全是漆黑的,他买完了烤串,一言不发的拿了烤串**,边走边吃慢悠悠的回家了,他一点也不担心熬夜会影响明天的课程,他只是在想,优瓦夏为什么会突然回来没有预兆,而她的样子更像是这三年从未离开那样……散人本来沉重的身体和大脑更加沉重了,他摇摇脑袋,换来的是刺痛,他忍住不去想,安慰自己说,优瓦夏长大了肯定是会变好的。就连自己不也是变了很多吗。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闷头就睡,无法可想的他一觉无梦到天亮。
由于他们是走班选课,所以优瓦夏和散人有时并不在一个教室,散人播完音出来把广播室的门锁上后,看见自己身后有几个小学妹叽叽喳喳的好像在说着什么,隐约听见什么真人比照片更帅啦之类的话,她们推着在她们中间的一个女孩,女孩扭扭捏捏的把一封信和巧克力送给他。散人不好不接受,又不能那么果断的拒绝,只能温柔又苦涩的一笑,收下了信封,把巧克力轻轻地推回去,然后又对她露出一个温柔苦涩的笑。
散人虽然不是级草,但是凭借着他辨识度超高的声音和合唱队领唱的身份,还是有小范围粉丝的。虽然他没有陆夫人那样受欢迎,但是最起码他走在校园里,会有不认识的人来和他打招呼,他也认真地记住他们的脸和名字,下次再来打招呼的时候,还能回应。
下午,是艺术课,优瓦夏和散人的课是岔开的。散人在与大家一起合唱的时候,把红色的领带打成蝴蝶结的样子,而走廊那头的优瓦夏则带上了她那兔子般的发箍。
优瓦夏走过散人教室的时候,下意识的往里看了一下,她看见散人脖子上红色的蝴蝶结,轻轻的笑了一下,而散人走过优瓦夏教室时,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他送的兔子蝴蝶结发箍。
这就是默契和心照不宣。

【【**要特别注意!!!!!】】

part.4 记忆
自从陆夫人闯入他的生活已经过去了半年有余,陆夫人对散人可不是暗恋,而是明着来的,她可以习惯性的揽过散人的肩膀与他促膝长谈到天明,散人不止一次被她灌醉过,被她送回家过,还曾经与她爆肝打游戏两天两夜,他俩过后足足瘦了四斤。

但是他们只是朋友。
关系好到那种地步却还是朋友,陆夫人几次间接的、直接的告白都没有能撼动散人的心一分,他曾经在喝醉时说出了他喜欢优瓦夏,他一直喜欢优瓦夏的这个事实,陆夫人一直不愿提起,不愿去谈,她到现在,大概也看开了吧。

散人和优瓦夏确立了男女朋友的关系是散人始料未及的,他真的不敢相信那人居然如此迅速而决绝的用目光告诉他他俩是两情相悦的,他本以为优瓦夏会给他一个白眼,骂他畏畏缩缩,可这次的优瓦夏却温柔体贴*地像另一个人,她那宛如春风的目光能让慈祥的奶奶自愧不如。
散人打了个冷颤,继续想下去。那天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时候,是停电了吗,为什么居民楼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话说那天也听见卖烤串的那一对夫妻抱怨**为什么停电了,他自己仔细思考了一下,果然这种解释才是合情合理的吗。
在上历史课,讲到他最喜欢的中世纪历史,他有时候还幻想自己如果生活在中世纪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当个呼风唤雨的魔法师,还是勇斗恶龙救公主的骑士,还是成为一个圣洁的大主教,每每想到这里他都会想,优瓦夏到底会是魔法师,公主,还是魔女呢。自己想自己的同人文也太恶劣了点。他转头看见优瓦夏正在玩自己的头发,她扎成一把的头发松松的滑落在肩膀上,她用手指一圈一圈的搅着头发,无聊的看着书本。她突然抬头看见散人正在看她,瞥了他一眼就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她又恢复了正常。*

想起他俩还小的时候的时候,大人们都说他俩很像两种事物。
从小开始,散人都是温柔包容,笑起来时宽厚温暖,对谁都是流水般平和。栗色的齐耳短发柔软服帖的垂着,一对茶色杏仁眼像沾了水。他清爽温和,人们都说,他像是一颗苹果,温润平和,圆润饱满,内敛的散发着青涩清甜的香味。
优瓦夏从小就是他们小区的孩子王,她反应极快,又非常聪明博识,在能自由自在玩的年纪时,她就征服了一大帮男孩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不怎么穿裙子),他们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人们都说,她像是一只刺猬,尖锐刻薄,又有柔软的弱点,铮铮地用并不尖锐的刺保护自己的弱点。

散人的温柔太容易被忽视,就像是每天都照耀在人们身上的太阳光那样习以为常,人们常常只与散人说谢谢,这明摆着的,明明就是光,给别人光明和温暖是正常的、应该的。

可他并不想做那么一个人。

放学后*他们又去了那个图书馆,优瓦夏在旁边咔嚓咔嚓的吃着苹果,散人在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毕竟不像陆夫人那样善于言辞,散人最近总在想如果能成为她那样的人该多好,就不会让场面尴尬了,他不再低头踢着小石子,而是抬头看着优瓦夏,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优瓦夏抬头就打断了他的话,她说:“你该不会觉得尴尬吧?”
“是,是啊”散人唯唯诺诺地说,他其实想约优瓦夏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店喝杯苹果汁的。
优瓦夏又开了口:“其实我觉得图书馆约会蛮好,不花钱还长知识。”
散人真的好想对她怒吼长什么知识啊你到底在看什么啊!人体解剖学图解!?我英语不好别骗我。
但是他并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点点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特怂,特像冬天的太阳,蔫儿不拉几还几天不出来一次,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的标本模范。他脑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个念头,他觉得优瓦夏像是夏天正午的太阳,刺眼毒辣,还特耀武扬威地闪着金光,这简直就是优瓦夏性格的一个翻版嘛。然后他不仅仅想了,而且说了。
优瓦夏当时一个反手抓住散人,脸凑的很近,踮起脚来拉着他的领带盯着他,当散人想入非非以为优瓦夏要强吻他时,优瓦夏把左手拿着的苹果塞到了他嘴里。
优瓦夏抱臂站直看着他说:“小样你还想嘲讽我,也不看你是什么战斗等级。”
散人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他举起的双手让他很像一只挂在钳子上的板鸭。
“这还差不多,反正我下午也没课,去咖啡厅喝一杯也不错。”
散人事到如今还是想吐槽几句她是不是要去那蹭Wi-Fi,但他忍住了,他害怕优瓦夏下次塞进来的就是她的校服了。

 

Part.5 想对你说的话

散人和优瓦夏最后还是去了那家咖啡店,散人极力推荐优瓦夏尝尝他经常喝的那种、绿的可怕的苹果汽水。优瓦夏虽不情愿,最后也还是勉勉强强的喝了一口,就开始用吸管在杯子里吹泡泡,散人见状,招呼老板打包了几个面包,准备回图书馆自习*。

他俩一起走了出去,优瓦夏在前,散人在后,他俩一路上都没说话,安静的吓人。然后,优瓦夏突然转过身,飞快的在散人脸上落下一吻,便又转过身去对散人说:“这是今天你请我喝果汁的补偿,你别多想。”她顿了顿,接着说:“这果汁既难喝有色素高,你别再喝了。”说着向散人吐了吐舌头,好像是在展示自己被色素染绿的舌头,看散人再在原地没动,她便走过去拉住散人热得潮湿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散人拉走,散人看她开心的样子,便也鼓起勇气,握紧了优瓦夏的手。

回到图书馆也是在学生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人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虽然是自习,但散人一般都是陪优瓦夏在图书馆看些奇奇怪怪的书。他其实也挺享受这种感觉的,看着优瓦夏读着她喜欢的书,翻飞的书页看上几眼就很催眠,刚好可以拯救一下他支离破碎所剩无几的睡眠。

坐在优瓦夏身边很容易就睡着了,她好像天生就带着一股催眠的气息,女孩子身上的香味和苹果的清甜混合交织的气味使散人坚持了五分钟就沉入了梦乡,散人很久没做过梦了。梦里也就是优瓦夏站在树下,从树的缝隙中透下来的夏日尖利阳光也被过滤的温暖舒适,虽然有点模糊但是衬的她的脸很好看。

没持续多久优瓦夏就开始走开,暴露在炽热的阳光底下,散人不能喊不能动只能站在原地无助的看着对方一步步远离又没有求助的余地。他站了一会发现优瓦夏好像回头来找他了,散人这个时候终于恢复了使用声带的权利,他近视的眼睛也因为阳光的模糊而变的更加的看不清事物,在大喊了一声优瓦夏之后发现迎面走来的人是陆夫人的时候他尴尬的无地自容。

明明自己的心意从来没有摇摆不定,可是偏偏让自己选择一个,散人不管陆夫人的目光大喊了几声优瓦夏,陆夫人走到他面前,面容和表情模糊了几下梦好像就像是突然中断一样被撕裂,他面前的陆夫人和树和远方都沉了下去,被黑暗吞噬了。

-tbc-

【【好了你们还是继续注意一下**部分】】

需要上下文联系【怎么感觉在做解密题

对了你们要是猜对了的话

是有奖励的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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